微歧視

房東的租屋歧視,讓獨居老人只能考慮月租三千的城市死角

房東的租屋歧視,讓獨居老人只能考慮月租三千的城市死角

當獨居老人不可怕,可怕的是標籤後的租屋歧視,將長輩困居在惡劣的居住環境;還有社會建構出的老人單一弱勢形象,恐限制了老年生活的想像。 圖/宋家瑜提供 年輕人想像未來時,經常將經營一個幸福的家庭、取得一份穩定的工作,視為成功人生的指標。但生命不會永遠定格在中壯年,30年、40年後呢? 「我們家那裡,每一個老的都要帶孫子。」《極樂世界2-老,是這樣》主角陳姐說的這句話,體現很多人對年老生活普遍的想像。老了不就是在家顧孫子嗎? 當獨居老人不可怕,可怕的是標籤後的租屋歧視...
「我們部落的土地為什麼不能還給我們?」那些原住民日常生活中的壓迫(上)

「我們部落的土地為什麼不能還給我們?」那些原住民日常生活中的壓迫(上)

原住民女性的聲音在被殖民敘事裡,最難被聽見。教師瑪達拉·達努巴克進行部落培力,陪伴部落長輩說出因為歧視與區隔帶來的壓迫。 圖/瑪達拉.達努巴克提供 「如果我從外地來到A部落生活,如果遇到我覺得跟我的過去習慣的規則不一樣的時候,你認為,是我要跟從A部落的規定?還是A部落要配合我的習慣?」 「如果有一群人來到A部落,就一定要A部落的人聽從他們的指揮?這時候會發生什麼事?」...
為什麼談到新二代、新住民,就會聯想到歧視呢?

為什麼談到新二代、新住民,就會聯想到歧視呢?

討論生活中的歧視,是雙方都要足夠勇敢的一件事。一方可能要帶著自信,去勇敢的說出自己的感受;另一方可能也要有自覺,然後去思考將來如何修正和改善。 編按:《觀點同不同》邀請緬甸華僑楊萬利,分享她從十歲時移民來台後的台灣生活經驗。本文為楊萬利口述、《Mingalar Par緬甸街》編輯江婉琦執筆,文末為江婉琦的寫作心得。 ※我的身體裡面有兩個自己—楊萬利的分享 楊萬利。 最近我有一位新二代朋友上節目受訪,主持人問她第一個問題就說:「你可以分享一下你被歧視的經驗嗎?」 為什麼我們談到新二代、新住民,就會直接地聯想到歧視呢?...

為什麼歧視的人總不覺得自己歧視?

「微歧視」言論之所以冒犯人,跟刻板印象脫不了關係。 前一陣子,我玩一個偵探解謎電玩,畫面漂亮音樂好聽,還沒破關,我就忍不住打開臉書寫動態推薦:「《Tangled Tower》是個點按式解謎遊戲,講述偵探 Grimoire 跟他的助手 Sally 調查一個兇殺…」我停下鍵盤,我發現目前的遊玩流程裡似乎沒有任何線索顯示男性角色 Grimoire 是偵探,而女性角色 Sally 是助手。我似乎僅僅因為 Sally 是女的,就理所當然認為他是 Grimoire 的助手,而不是「偵探搭檔」甚至「上司」。 當然,Sally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