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國70年代左右,台灣還沒有管道讓遭受性侵的我去尋求支援,我一直隱忍、自責,甚至罹患了呼吸急迫症,等了數十年,我才接受諮商與戲劇治療,慢慢爬出那個黑暗深淵。 示意圖片,非當事人。Photo by Annie Spratt on Unsplash 我是漾漾,已婚,有兩個女兒。事發時我的年齡有點記不清楚了,大概就是十八、九歲,剛剛成年。 第一次發生這件事,是我在睡覺的時候,那天是很熱的天氣,所以我身上就穿一件白色洋裝,因為就在自己房間,我覺得是安全的,所以沒有穿內衣內褲,就這樣躺在房間地板睡覺。...
我們在親友眼中是模範夫妻,在外面他很體貼會幫我挾菜,但在人後他會拖我去撞牆,還會想騎車撞我。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心情不好,以前我會一直吞下去,可是後來我學到,愧對自己,也是一種傷害。 示意圖片,非當事人。(Photo by Joonas Sild on Unsplash) 我是Ellen,在庇護安置家園當生活輔導員,主要是陪伴暫時住到庇護所的受暴婦女,還有她們的小孩。許多剛進來的婦女,身體、情緒都不穩定,對環境還是工作人員都很沒有安全感,其實一開始我們能做的,就是傾聽,慢慢地再來建立關係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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