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國70年代左右,台灣還沒有管道讓遭受性侵的我去尋求支援,我一直隱忍、自責,甚至罹患了呼吸急迫症,等了數十年,我才接受諮商與戲劇治療,慢慢爬出那個黑暗深淵,試著說出#metoo的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