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聽障家庭中,情緒傳遞依賴更多非言語方式,反而讓家庭成員專注於彼此感受,電影《我生活的兩個世界》就展現許多溫馨的母子互動,一個眼神就能傳遞「我在你身旁」的支持與陪伴。而聽人家庭在情緒失控中斷溝通時,例如父母大聲斥責,此時「聲音」不再是溝通橋樑,反而成了情緒的利刃。家庭成員要練習暫停一下的技巧,在情緒平穩後重新展開溝通,才能讓互動回到正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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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少年喝酒為紓壓?應建立遠離酒精依賴的「情緒調節力」
《我們與惡的距離II》中羅譽兄妹的故事,映照出青少年飲酒問題的複雜性。根據統計,臺灣每七位孩子中就有一人30天內曾接觸酒精,超過六成是家人提供。青少年時期的飲酒行為,未來更容易形成酒精依賴,真正保護青少年的方式,是讓他們理解:面對壓力與情緒風暴,永遠有比酒精更可靠的工具箱,例如找親友談話或運動,這些選擇會成為終生受用的情緒調節能力,也讓成長中的大腦,能在更安全的環境中發育成熟。
精神病患強制就醫的兩難:《我們與惡的距離Ⅱ》反應社會安全網不「漏接」的期待與落空的困境
《我們與惡的距離Ⅱ》劇情出現「為什麼不把神經病顧好,為什麼要讓他亂跑?」的質疑,現實中專業人員可能因個案量超載、資源不足、經費有限,或判斷上的偶然失準而未能即時介入,這種漏接非單一專業失職,而和資源配置的系統性問題相關。但社會的韌性不在於永不漏接,而在於每次漏接後,仍有人願意伸手,一起研討怎麼減少漏接、漏接後如何修復的可能。
《混沌少年時》教我們的親子對話藝術:在二元世界中培養思考的彈性
《混沌少年時》最珍貴的啟示是:每個「問題行為」背後,都有一連串未被聽見的對話需求。主角傑米需要的不是被貼上「偏差少年」的標籤,而是一個能幫助他區分「獲得父親認同」與「符合陽剛期待」的對話空間。這樣的對話不需要戲劇性的轉變,而是藏在日常的互動當中,當孩子被非黑即白的二元思維性別標籤困住時,引導他們看見自己的特質。
「我被家人拋棄了?」讓破裂的關係成為人生的新起點
《關於我弟與他媽媽》導演與繼弟的母親,在他青少年時期突然人間蒸發不告而別,家人們承受被拋棄的創傷,失去了對家庭與親密關係的安全感,母親自剖是為了自我救贖,「必須脫離掌控,重建自己的生活,」雙方都需要時間去理解彼此的立場。其實,一段破裂的關係反而是探索的新起點,若能在坦誠的互動中反思自己的感受,不過度評價自己、用「我做到了」正面方式肯定自我,將有機會找到新的互動方式。
我的孩子在學校偷錢?強調誠實的好處,陪他學習承擔責任
當學校有人東西被偷,親師生該怎麼處理?電影《失控教室》提醒我們,在教育過程中,信任與懷疑之間的平衡很微妙,家長除了擔心孩子受到挫折、也擔心孩子不誠實,也需要為孩子創造信任與支持的空間環境,用理解取代指控,引導孩子面對問題,並從中學習與成長。
博弈公司用VIP待遇與免費賭金讓人上鉤,連青少年都難逃成癮漩渦
「賭博成癮」是可以治療的腦部疾病,各地已有「博弈門診」協助病友擺脫賭博的糾纏,「病態性賭博」(Pathological gambling)通常包含三個階段:「再接再厲乘勝追擊」、「扳回一成挽回頹勢」與「一敗塗地絕境求生」,紀錄片《一鍵成癮博彩陷阱》中呈現出博弈產業費盡心思在這三階段中誘使人不斷下注,連青少年都不放過。
最好的人生旅伴就是親子關係,要有「雙向互動」彼此支持才走得遠
孩子遇困難時需要父母的鼓勵,父母也需要孩子的支持與反饋,教導孩子的同時,也在學習解決問題和情感管理。這種親子間的雙向互動就像《朝聖之路:一路平安》的兩位長途旅伴,從陌生到熟悉,看過彼此最好與最壞的樣子,在互信基礎下勇於表達情感、支持對方,成為彼此成長的助力。
心理可以克服生理極限?自我覺察身體潛能,擴展「舒適圈」就能釋放「超能力」
「舒適圈」指讓人感到安穩、不確定感低的環境,若舒適圈始終不變,對自我的認識會受到限制,僅在熟悉的領域裡維持平常應有的水準;若能再往圈外多一點,有可能有截然不同的表現。「刻意練習」是擴大舒適圈、推展自我極限的關鍵,更是身心靈的修練,來自芬蘭的紀錄片《釋放超能力》中就有害怕冰水的旱鴨子挑戰者,經過一年專業教練的陪伴與練習,完成在浮冰下潛水的挑戰,以往最害怕的事情變成他最享受的經驗,更培養出堅韌的意志力與自信心。
孩子總是講不聽?四種溝通策略讓他知道「家人的擔心不是為了控制你」
當孩子不聽話時,未必是叛逆或故意唱反調,反而是讓家長深入思考孩子的想法與需求的好機會,務必要先保持冷靜,可用他人的觀點來表達自身的擔憂。就如《加百列的東非七十天》電影主角不聽他人警告、夜色已晚還執意要登頂,直到遇見山友提醒魯莽行為「可能會讓半夜去救援的人也陷入危險」才停下腳步,以有效溝通點出對方的思考盲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