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y 廖泊喬 | 6 月 12, 2025 | 台灣角落觀察, 社會
《我們與惡的距離Ⅱ》劇情出現「為什麼不把神經病顧好,為什麼要讓他亂跑?」的質疑,現實中專業人員可能因個案量超載、資源不足、經費有限,或判斷上的偶然失準而未能即時介入,這種漏接非單一專業失職,而和資源配置的系統性問題相關。但社會的韌性不在於永不漏接,而在於每次漏接後,仍有人願意伸手,一起研討怎麼減少漏接、漏接後如何修復的可能。 精神疾病的污名與標籤恐造成治療障礙。圖/《我們與惡的距離Ⅱ》 「我兒子是有傷害別人還是傷害自己嗎?你憑什麼把他抓起來,你們這些醫師、護理師,我跟你們說,我兒子要是有任何一點受傷,我要告死你們!」...
by 《我們與惡的距離Ⅱ》議題短片小組 | 6 月 8, 2025 | 台灣角落觀察, 社會
《我們與惡的距離Ⅱ》深度觸及多樣化的社會議題,其中精神疾病的刻畫尤其引人關注。精神科醫師馬大元在訪談中,詳細解析了劇中所呈現的精神疾病類型、成因、治療、以及社會和家庭在「接住」這些個案中所扮演的角色。 周渝民飾演的馬亦森在劇中因一場縱火案失去妻兒。圖/《我們與惡的距離Ⅱ》...
by 林雨仙 | 3 月 19, 2025 | 台灣角落觀察, 社會
我罹患情感性思覺失調症十多年,很幸運身邊有長輩、朋友和伴侶的照顧,他們不一定是血緣上的家人,卻讓我感受到「家」的溫暖。台灣有些精障者選擇入住康復之家或家園,與其他精神障礙者、社工共同生活,成為彼此的支持與依靠,重新看見自己的價值,這樣的「家」不僅提供物理上的居住空間,更能讓精障者擁有「家」的可能性。 社區康復之家提供居住空間與「家」的歸屬感。圖/《極樂世界》 2025年3月3日,是我與伴侶登記結婚的日子,也是我原訂領取精障手冊新證的日子。 我打趣地跟伴侶說:「不知道幫我辦理手續的公務員,會不會苦惱要不要說恭喜呢!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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