冤獄14年「鄭性澤案」,紀錄片《相見相忘》為司法錯誤開啟修復的對話
鄭性澤因「台中十三姨KTV殺警案」冤罪入獄,他難以忘懷當年到殉職員警的告別式,看見員警幼子的悲戚眼神。冤獄14年後,鄭性澤重獲自由,念出寫給殉職員警家屬的信:「你我兩家都是受害人」、「法官還我清白,讓我有機會親口說出,我不是殺你爸爸的人」;當年幼童長大成人,也曾公開發言表示無法接受司法的反覆無常。《相見相忘》記錄案件雙方彼此牽引的生命,與修復式司法的可能性。
美國原住民青年自殺率高,心理孤島需要重新連結親友與族群文化
在我的輔導工作經驗中,協助過的自殺高風險原住民學生,大多是從部落離開後到都市求學不適應、遭受到他人種族歧視的異樣眼光或霸凌行為、課業不如預期、擔心家庭經濟、揹負家族期待等。情況與《苔原的絮語》中,阿拉斯加尤皮克族(Yup’ik)年輕族人類似,面對劇烈社會變遷,以海洋狩獵為主的尤皮克族人,年輕人從學校畢業後對未來茫然,導致相對的高自殺率。心理問題並不只是個人面對壓力的內在議題,也需要看到家庭、社區及族群的外在處境。
Cosplay有金錢無法衡量的「情緒價值」,角色扮演帶來學習與突破的正能量
Cosplay指將二次元漫畫、動畫、遊戲中的虛擬角色,透過各式裝扮、造型技巧,立體呈現在三次元現實世界中。Coser常因裝扮常受到大眾誤解,但青少年透過Cosplay的行為,揭露自己對角色的認同,可以帶來金錢無法衡量的「情緒價值」,更能透過妝髮、服裝製作的複合式藝術創作,發展出不同的能力。
實驗藝術先驅杜象永遠「逼自己反對自己」,曾用簽名的小便斗《噴泉》挑戰藝術界框架
杜象(Henri-Robert-Marcel Duchamp)是「概念藝術之父」,他鑽研科學、空間、攝影、工藝等領域,認為藝術是在觀眾欣賞並詮釋之後才完成,更認為「每個人都能創作,一切都是藝術」。杜象簽名的小便斗《噴泉》也開啟了「現成物是不是藝術品?」的爭論,他透過現成物展現「所有東西都是藝術」的態度,為藝術家帶來極大的自由。
「上山才30幾歲,下山已經65歲了。」玉山氣象觀測員謝新添退休下哨全紀錄
玉山氣象站觀測員謝新添,在海拔3858公尺的「全臺最高公家機關」工作超過三十年,負責氣象觀測、設備維修,還有招呼山友與協助山難搜救等額外任務。謝新添每年有四個月在山上,算起來有十年都住在玉山,屆齡退休前,他的家人身體力行準備驚喜,總共花了五天四夜爬上山探望謝新添,讓他忍不住紅了眼眶,退休之後的第二人生也才要剛開始展開。
為什麼「無罪推定」如此重要?纏訟21年、冤獄16年的沉痛案例「徐自強案」
「無罪推定原則」的核心價值就是相信被告,在無合理可疑的證據提出前,都應視為無罪的原則。影集《無罪推定》以「徐自強案」為原型,在富商黃春樹被綁架撕票的命案中,檢警無法提出直接證據,僅有兩名共同被告的供述作為證據,徐自強案自1995年起審理,歷經21年,前後有72位法官審理,期間大法官更通過582號釋憲文,降低台灣民眾因他人的任意性自白,即被判有罪的可能性。
心理可以克服生理極限?自我覺察身體潛能,擴展「舒適圈」就能釋放「超能力」
「舒適圈」指讓人感到安穩、不確定感低的環境,若舒適圈始終不變,對自我的認識會受到限制,僅在熟悉的領域裡維持平常應有的水準;若能再往圈外多一點,有可能有截然不同的表現。「刻意練習」是擴大舒適圈、推展自我極限的關鍵,更是身心靈的修練,來自芬蘭的紀錄片《釋放超能力》中就有害怕冰水的旱鴨子挑戰者,經過一年專業教練的陪伴與練習,完成在浮冰下潛水的挑戰,以往最害怕的事情變成他最享受的經驗,更培養出堅韌的意志力與自信心。
法國驗孕劑驚見中國囚犯求救信!跨國供應鏈的虐囚血淚與強迫勞動
中國勞改營在80年代起轉向資本主義發展,每座監獄就像一個企業,剝削囚犯的勞力與人權,有中間商向國際大廠接單、製造各種低廉商品,如試劑、口罩、人造花、紙袋、卡片。《中國監獄SOS》從一封在法國驗孕試劑裡的求救信出發,調查中國監獄非人道的虐囚行為與跨國供應鏈下的強迫勞動。
孩子總是講不聽?四種溝通策略讓他知道「家人的擔心不是為了控制你」
當孩子不聽話時,未必是叛逆或故意唱反調,反而是讓家長深入思考孩子的想法與需求的好機會,務必要先保持冷靜,可用他人的觀點來表達自身的擔憂。就如《加百列的東非七十天》電影主角不聽他人警告、夜色已晚還執意要登頂,直到遇見山友提醒魯莽行為「可能會讓半夜去救援的人也陷入危險」才停下腳步,以有效溝通點出對方的思考盲點。
北農事件衝擊淡泊日常,詩人吳晟將無能為力揉進詩裡
台灣鄉土文學作家、詩人吳晟,本名吳勝雄,彰化溪州人,寫作出《負荷》《吾鄉印象》《我不和你談論》等膾炙人口的創作;同時他也關注社會,參與反國光石化、為白海豚請命、反中科搶水等社運行動,傾注心力於環境人權議題。